忙出去扶起他,田词岭抹了把泪,言道:“昨日若非李茂华替我作保,侄儿这条命早没了,侄儿死不足惜,但若因此坏了田氏的名头,侄儿便身在九泉之下又如何能心安。”
听闻李茂给田词岭作保,田萁冷哼了一声,一时沉默不语。
田词岭擦眼观色,心里暗道:“这俩人果然是有些不清不楚,怪不得王家要拒婚。”于是装着胆子道:“侄儿虽然不肖,却也是田氏子孙,若因此折了田氏的面子,侄儿的罪过可就大了,万请小姑成全。”
田萁道:“你给我记清楚了,回去做官可以,能捞着钱那是你的本事,捞过了头挨了打丢了命可别怨我害你。知恩不报自不可取,却也不可盲目报恩而为外人所用。”
田词岭道:“侄儿谨遵小姑教诲。”
田萁道:“你最好记住。还有事吗?”
田词岭道:“侄儿想去博州做官。”
田萁道:“为何要去博州?”
田词岭赔笑道:“博州好找钱。”
田萁亦笑道:“他这么帮你,要你怎么回报他?”
田词岭道:“他并不曾逼侄儿做什么,只是托我带句话。”
田萁笑道:“带话?你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