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上前,望着俱文珍的脖颈就是一刀。
天子所藏兵刃自是上品,吹毛断发,锋利异常,俱文珍的血肉之躯那敌得神兵切割,人头落地后,他本人尚不知晓,待发现着了道儿,老宦官追悔莫及,死不瞑目。
青墨提起老宦官的人头,咳嗽了一声,大嚷道:“老阉业已授首,尔等还不速速退去。”
喊了两声无人理睬,青墨跳脚大叫:“俱文珍死了,你们还争什么?”
人群冷静了下来,正在追捕李淳和李茂的二十名武士,眼见家主身首异处,顿感天崩地陷,茫然不知所措。
禁军将士也愣住了,有人默默地弯下腰把爬的正欢的李淳扶了起来。
李茂趁机来到李淳身边,搀着他的胳膊,帮他尽快恢复英武挺拔的身姿。
李淳双膝在石板上磨的稀烂,手掌也磨出了血,他脸色苍白,嘴唇青乌,四肢神经质般地乱抖,随时有着地的冲动。
在禁宫做卫士,对朝局认识自比外人要清楚些,李淳、俱文珍二虎相争,此刻高下已分,众人审时度势纷纷向正义一方靠拢。
消失不见的禁军将领此刻纷纷现身,紧紧地团结在李淳的周围,对老宦官的人头怒目而视。
不甘落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