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士气大堕,说不定就此崩溃也未可知。
想到这,雀老三吹了声口哨,十几个跟他出神入死的兄弟心领神会地聚拢过来,雀老三用手一点张叔夜:“兄弟们,割!”
割者,割头也,这是海盗们的一句黑话,意思是此人的头必须割下。众人会意,撒开队形,朝张叔夜包抄过去。张叔夜收过雀老三的贿赂,却并未见过本人,但雀老三身上透出的阴狠杀气还是让他打了个寒颤,只是狭路相逢,身为主将他已经没了退路,明知对面是个坑,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
“杀!”
“割!”
狭路相逢,彼此都没了退路。张叔夜和雀老三面对面对砍十余刀,火星迸溅,宝刀变成了刀锯,两人身上都带了伤,雀老三左臂中刀伤势更重。张叔夜奋发神威,猛冲猛撞,手中刀舍命乱剁,咔嚓一声,雀老三花了二十八贯四百钱锻造的宝刀,被张叔夜的制刀劈断,虎口更被震的流血。
张叔夜虽然在对砍中占了上风,却被雀老三的一干兄弟断了后路,渐渐与大队分离开,身边的几个心腹卫士先后战死,老将也吃了几刀,一时浑身是血,他吃力地挥舞着大刀,胸腔里似藏了一台巨大的发动机,呼哧呼哧嘶鸣着,每一刀递出,都伴着吼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