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父亲大人。”
“起来吧,此次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赵之言边说,边挥手让跟前伺候的人先下去了。
院中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赵承泉拱手道:“是,父亲,最近在信城多次发现鞑人的细作,我想鞑人可能又要有行动了。”
“此事,信王知道吗?”
“知道。”
“信王是什么意思?”
“静观其变。”
赵之言点头笑道:“那我们也静观其变,那位走了吗?”
赵承泉点头道:“已经离开信城了,我想主公此时回京应该是安全的。”
“主公神龙见首不见尾,为父现在也不知道他人在那里,我想他需要我们的时候,自然会上门的,便不用担心了。”
赵承泉点头,道:“听闻二弟身上的毒解了,我过去看看他。”
“嗯,承霖的身体是有些起色了,前两天我看他命人打了一副拐,已经不用老是坐着轮椅进出了,你去看看他吧。”
说到赵承霖的身体,赵之言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赵承泉辞了赵之言到了赵承霖的房中。
赵承霖正看着书案上的一幅画在发呆,听到脚步声忙抬起头,他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