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些时日吧。”
她转头出了房门跪在柳氏跟前求道。
柳氏并没有松口,只是道:“不用了,我再派人去信城请个得靠的大夫来给他瞧瞧,说不定过些日子就会好转了,这些年不都是这样好好歹歹的吗?”
薛姨娘听了此话,将到了嘴边的话忍了回去:“是,那让太太费心了。”
“我是瑜儿的母亲,照顾他是我的职责,你没什么事便先下去吧。”
薛姨娘听了此话,深吸了一口气,她不能急,万一被柳氏看出端倪,那她便不能全身而退了。
“是!”说罢便退下了。
她的院子在整个东方家的最西北角,平日里少有人来,到了冬天,周围的花草树木一凋零,便显得她这里更萧索了。
谁让她是妾呢。
薛姨娘如此想着推门进了院门。
她刚刚走进去,一个人影从门口闪出,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她抬手将那只手从自己的嘴上拿了下来,没好气的道:“怎么每次来都跟强盗似的,就不能好好的吗?”
那人忙将院门关上,嘻嘻笑道:“我这不是怕来的是旁人吗?”
“我这里还能有谁来,难不成还会给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