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何等荣耀!”
童福安思量着他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他们两人,除此之外,估计也再难有什么机会出头,与其流落街头,如丧家之犬,不如忍痛进宫,尚且还有一线生机。他止住悲伤,牵着弟弟起来,毅然跟在下人后面,去找净身师。
那人让他们换了干净衣服,让他们坐了一顶小轿,半个时辰后,将他们抬到一个低矮的土房前停下,让他们下轿,然后拍打大门。大门一会之后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瘦如枯柴的老头现在门口,死鱼一般浑浊的眼睛看上去诡异可怖,童福安和童福安不由紧紧挨着,面露胆怯。
“这两人交给你了,好生照顾,他们可是国舅爷选,要献给皇后娘娘的。”国舅府的下人嘱咐老头,看样子,他就是净身师。
“嗯。”老头面无表情,眼睛看着童福安兄弟,示意他们进去。童福安牵着弟弟,硬着头皮进了屋子。
净身的屋子在后院独立的小单间,是用破砖和碎坯垒起来的。“这不是白薯炕吗?”童福安进去后,打量着房间,小心问。
老头看看他,幽幽地说话,声音如地狱传来:“乡下栽白薯先要用热炕加温发芽,净身室就和白薯炕一起两用,炕面用砖铺成,是因为净身后一个来月的大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