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理智恢复了一丝清醒,她咬着牙,转身朝床边爬去,趁着疼痛短暂的缓解,她迅速拿起床上的手帕塞入口中咬住,然后用布条将双手绑了起來。
疼痛再次袭來,她滚到屋子中央,像油锅里的一条泥鳅一般,挣扎翻腾。“嗯,,嗯,,”疼痛越來越强烈,中间连缓解的空隙也沒有了,她含着手帕,哭着翻滚,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终于,她忍不住吐出了口里的手帕,凄厉地尖叫起來,头也忍不住一下一下砸向地板。
她的脸已痛得扭曲,额头鲜-血淋漓,手腕因为挣扎,被布条勒出道道血痕。“救命啊,,救命啊,,”她狂乱地呼唤。
王府的人都听到了动静,有跑到院里來查看的,有跑去琉火那报信的,玛伊莎也听到她的叫声跑了过來,但白天洛涟漪和她说过,不要她管她今晚的动静,所以她不知道该不该破门而入。
“怎么回事?”琉火大步进了院子。
“王爷!”玛伊莎忙走到他身边,“小涟说她有隐疾,月圆也会发作,我听着这动静好像不好啊!”
“隐疾?”琉火对洛涟漪在东陵被逼服下毒药的事情并不知情,他听着房间内一声声凄惨地呼叫,大步走到门口,一脚踢开了门。
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