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春看着荆无命离开的背影，脚下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抖个不停。
“小暖！”顾凉雪站在远处都能感觉到荆无命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有多吓人，顾暖春刚才跟荆无命面对面，可想而知承受了多么恐怖的威压。
“姐姐，他太可怕了。”顾暖春扑在顾凉雪的怀里，止不住的颤抖，抱在顾凉雪背上的手，死命的抠进顾凉雪的肉里，仿佛不这么用力，她就会再次陷入荆无命留给的无限恐怖中，无法逃离。
“不怕，先生只是吓唬你而已。”顾凉雪轻抚着妹妹的背，感觉到顾暖春的情绪渐渐平息，“不然凭先生的能耐，咱们两早就死了！”
“姐姐，可是我不甘心！”顾暖春把脸埋在顾凉雪怀里，用手背将眼泪擦掉，委屈的说：“为什么别人的男朋友都可以对女朋友千依百顺，我只是想要待在他身边，这么简单的要求也不可以！”
顾凉雪摸了摸妹妹的头，轻叹一声：“傻妹妹，你忘了？我们谁都不是先生的女朋友。对他来说，我们只是发生过一次关系的女人而已。”
“可是，可是我这么爱他！他怎么可以毫不在意……”
“我的傻妹妹，他当然可以。”顾凉雪眼底滑过一抹憧憬：“别忘了，他是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