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问他名字,他却也要卖个很大的关子。
跟我说还钱的事情就不再提了,要我每周抽出一天来陪他。
我问:“陪你做什么?”
他说:“别怕,只陪我四处游玩罢了。”
我又问:“难道无人愿陪你出去玩吗?”
他笑笑又答:“愿意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天宫去,我却只要你陪我。”
什么天宫?怎么不说排去阿尔法星?
如果不是因为他有恩于我,恐怕我就要骂他一句“莫名其妙”了。
那些钱他不肯收回,我又不肯留下,于是告诉他我会将钱交给孤儿院,院里的设施太陈旧了,让院长买写新的桌椅床凳。他说一切随我,他不过问。
既得到他的默许,我也就不再纠缠于此。或许有钱人确实不在乎这些小钱。
以合同上写的,他的企业的名称,将我存了四年的钱一口气寄给院长。老院长受到不小的惊吓,立即打电话叫我回去。
于是周六我便抽空回了一趟孤儿院,院子里长寿的大榕树依然老态龙钟的立在当中,榕树下一群孩子也如我小时候一样,坐在树下写字、画画。
将事情来龙去脉跟院长解释后,老院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