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房间,找见了一个由一条条白色布条裹着的东西,这就是师傅所说的剑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但刚要用手去撕开这些布条时,发现怎么使劲也撕不烂。然而我想要找到这布条的源头,从源头出将它解开,事实是我办不到。这完全就是一整条环装的布。
我把木条全部剪烂后,又一层层的剥去它上面的烂布条,一个十分圆滑的剑柄露了出来,丝毫都不会有粗糙与刮手的感觉,让人握上去十分舒适。它上面用黄色的符纸贴满了,我扒下符条,一把深红棕色的木剑展现在我面前,它的红犹如鲜血浸染,光滑犹如剔去肉的骨。我带着好奇心,褪去了遮住剑面的那部分布条,又是同剑柄一样的贴满了符条。我摘掉后,发现这个的剑尖缺了一部分,看上去十分不和谐,但剑还是与柄一样都是深红棕色,刃也十分锋利。我不禁皱眉心中,这老师傅也是坑徒弟呀,给把剑还是个瑕疵品。
我也不顾及那么多了,拿起剑挥了起来,在我正高兴这剑的顺手时,意外出现了,我竟把房间的花给削了下来,我感叹花的可怜时又对剑的锋利再次震惊了。这可是把木头的呀,要是铁的,那真是削铁如泥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练练这剑法了,毕竟有把剑,不用白不用,说不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