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劫的发丝间。
只是还没几息过去,那朵花儿竟是直接穿透过九劫的身体,直直的坠落到了地面上去。
“啊呀呀,你怎么还是这般无情?”
禹县怪叫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伤心之意,只是面上却是笑意盈盈。
九劫身形往旁边微微一闪后,却是突然回道:
“我的情早在圣族越界而来时,邪宗覆灭时,亲族友人战死时……就寂灭了……再不可能有重生的一天。”
这一句话有些飘忽,但却是带着一种认真之意,更还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之意。
传入到禹县耳中时,当即就令面上的笑意凝固住了。
他微愣了好几息后,才终于敛去了面上的笑意,轻叹一声后,就掀袍盘坐了下来。
崖底有冷风在呼啸,云海在翻涌,看不见底,不知具体多深。
不知沉默了多久,禹县才再次开口,他叹道:“你知道的,凌道早已消亡了。”
“你的仇恨已无意义,该放下了。”
只是这一句话才一落下,却像是随风飘落的火星子一般,在瞬间就点燃了一堆枯草。
“放下?他负我之情,灭我宗门,毁我黎澜,你叫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