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至少也有个几十年份啊!!是哪个挨千刀的把这好好的人参切成这样?!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
“拿去镇子上,至少也是百两白银起价啊!!”
“人参啊!我的人参!到底是那个天杀的做的?!”
张翠话的叫骂声一声比一声尖锐,传出灶房,直惊得停留在院中那颗大槐树鸟儿扑楞着翅膀飞速离开。
而在苏九这间屋子中的少年铁牛,脸色早已难看到了极致,甚至目中的尴尬神色也越发浓郁了起来。
他看向苏九,有心想要说什么。
但这时张翠华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了起来,似乎她本人正在往这间屋子走来。
也的确是如此,铁牛才一转过头去,那扇灰黑的木门就碰的一声,被人重重的重外面踢了进来。
那人正是张翠华,在她的手中正拿着一截已经被切去了大半的人参,已经几根被切断了的根须。
“你可有看见这是谁……”她语气极为无礼,似乎是想要质问苏九可有看见是谁“动”了她手中那根人参。
却是还未将话语问完,她就看见了炕边站着的铁牛,自然也看到了苏九手中端着的那个药碗。
她稍微怔了一下,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