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主?”沈兆言复杂地看着钟漓月。这又何尝不是他的想法?可是人活一世,总有大大小小的责任要扛,有亲朋好友要交代,谁能肆意地不去管那些俗世,任凭着自己的高兴去活?沈兆言惊奇地看着钟漓月,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她的脑子里总是有很多奇思妙想,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对于这种人生大事,她的想法怎么也能如此荒诞不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钟漓月平静地答道。
她知道自己的那些话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太奇葩了,她不追求与众不同,也会学着他们的方式去为人处事,但,原则性的问题不能变,在大是大非前她的三观不会改。他不懂她的世界没关系,她不要求他能懂,只要接受就可以。不接受,也没关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胶着了,马车里死一般的沉寂,沈兆言久久地凝视着钟漓月,任由车轱辘碰击地面的声音和鞭子抽响的声音在耳边肆意地划过。
过了许久,他的目光从惊异变为阴沉,再到探究,最后转为释然的笑意。
紧张的气氛瞬间又恢复了轻松。
他笑了?他是被气疯了,还是在冷笑?钟漓月困惑地看着他。
沈兆言看着钟漓月,脸上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