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吼道。赵长枪刚说完,便透过机器飞轮上的小窟窿眼,发现一个留着鸡冠头,头发染的通红的黑人,偷偷的将脑袋从机器后面闪出來,朝他这边看了过來。
赵长枪猛然弹出身子,手中的微冲啪的一声打出一个单发点射。
如此近距离的射击,赵长枪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击中目标。只听他的枪声刚刚响起,鸡冠头的脑袋上便爆出一团血雾,接着他的整个身子都从机器后面栽了出來,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脑袋上的鲜血好像开了瓶的红酒一样不断的倾倒而出,迅速的将他的半边身子都淹沒在一片血红之中。
赵长枪一枪得手,也招來了无数颗子弹,敌人一边愤怒的叽里呱啦咒骂着,一边纷纷将手臂从机器、水泥柱的后面探出來不断的朝赵长枪射击,将朝赵长枪藏身的机器打的叮当乱响,火星四溅。
“我草。好猛的火力。”赵长枪暗骂一声,躲在机器后面头也不敢露了。
“法克。我草你姥,,姥。”一个外国鬼子操着蹩脚的华语,将一颗西瓜手雷在身前的机器上猛人一磕,然后扬手就要朝赵长枪的方向扔去。
然而这家伙刚刚将手扬起來,还不等手雷脱手,躲在一颗承重柱后面的洪亚伦猛然探出身形,对着他扬起的手腕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