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长枪顺着大路将车子开到土崖面前的时候,土崖上竟然一切如故,土崖的大门还沒打开。只是隔着一道土崖,每个人却都能感到里面战斗的激烈。
“草。怎么回事,”赵长枪不禁骂道。虽然他对赵玉山有信心,但是听里面的枪声如此激烈,还夹杂着爆炸声,赵长枪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恨不能马上冲进去和赵玉山一起并肩战斗。
就在赵长枪心中焦急时,却见正对大路的一片大约高三米宽四米的土崖,忽然向里缩了进去,大约缩进去了五十多公分后,开始轰隆隆的向一侧滑动。一个高三米,宽四米左右的洞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赵长枪不禁心中暗叹:“我草,如果不是早就听他们说过,现在又亲眼看到,谁能想到如此完整的一座土崖上竟然有这样一扇大门。”
大门里面是一道宽敞的巷道,巷道的顶棚和两璧上排列着无数的节能灯泡,将整个通道照耀的亮如白昼,明亮的灯光扑洒到洞门外的大路上,在大路上照耀出一个大门的形状。
赵长枪刚要驱车蹿进去,忽然从里面大门的两侧窜出两个手持微冲的非洲黑人,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吉普车上的赵长枪。
“站住。停车检查。”一个脑袋长得好像地球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