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乡亲们谁见了谁烦他。当初自己家的兔场被拆,这家伙也没少作孽。
毕燕青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白狗子,冷声道:“白狗子,你这是来干什么了?你不会是来抓我们一家人回去的吧?”
“哎呀,瞧毕大哥说的,我能是那样的人嘛!你不知道,现在我已经和陈彻闹崩了。这家伙净指使我干坏事,还不给我钱花,电话费都不给我报销,我凭什么给他当狗腿子?我傻啊还是脑袋有坑?”白狗子马上说道。
“你的脑袋不但有坑,而且坑很大。”毕燕青心中腹诽,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脑袋扭向了一边,他连多看一眼这个家伙都不想。
白狗子看到自己不太招人喜欢,于是讪讪的摸了一下后脑勺说道:“毕大哥,我是来临河办点私事的,正好碰上你,便想过来提醒你一句。”
“提醒啥?”毕燕青闻言,又把头扭了过来,将目光投向了白狗子。
“哦,我看毕大哥好像是要回家吧,我可告诉你,毕大哥,你可千万不要回家,陈彻现在正到处找你呢!如果你回到了家,被陈彻发现了,恐怕你又得受罪。”
白狗子一边说,一边惴惴不安的装作不经意般瞥一眼赵长枪三人,每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