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就无法施工。我们总要考虑一下老百姓的情绪嘛!不然会出乱子的!”
“胡说!宗伟阳,你太令我失望了。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栽培都栽培到狗身上去了!考虑老百姓的情绪?这种话也就在公开场合说出来,作作秀罢了!如果我们做事情都要考虑老百姓的情绪,都要按照老百姓的心意去做,我们还叫什么领导?我们领导谁?我们领导的不就是广大老百姓吗?他们不服从党的政令,可以想办法让他们服从嘛!他们如果表现太强硬,我们不是还有暴力机关警察局嘛!”
秦月生确实没把宗伟阳当外人,说的很露骨。
宗伟阳默默听着秦月生的电话,心中有一千个理由想反驳,但是却难以开口。只是一声不吭的静静的听着。
秦月生的音调终于小了一些,换成一副意味深长,充满关怀的语气:“宗伟阳,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心太软!太善良!你要永远记住,政治斗争是你死我活的,从来都是拒绝善良的!而你现在的表现就是典型的政治幼稚!到头来,你的善良和妥协换来的不但不会是地位的提高,职位的上升,而是敌人对你彻底的绞杀!算了,在电话里,我也不方便和你说太多,这样吧,明天我会亲自到平川县一趟,到时候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