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短路。表哥白仁贵要撤掉赵县长的职务?一个村支书要撤县长的职?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仁贵疯了吗?
不过这家伙脑子反映也不慢,很快意识到,可能白仁贵不知道赵长枪的真实身份。他很清楚自己那个表哥的德性,不客气的说,那就是土包子一个,平时根本不关心任何政治新闻,要说他不认识自己的父母官,还真有可能!
何况白仁贵虽然为人嚣张,可是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要“撤掉赵长枪职务”这种没脑袋的话吧?
肖品祥脑门上的汗唰一下就下来了,连忙对着话筒说道:“赵县长,这肯定是个误会。白仁贵那个人有点浑,他说什么您别往心里去。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给您赔礼道歉。如果他真的做了错事,我向您保证,立刻撤了他的职!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
结束和赵长枪的通话后,肖品祥马上再次拨打白仁贵的电话。
肖品祥不傻,此时此刻,哪头轻,哪头重,他心中有数,这个时候,可不是他袒护自己表哥的时候。
赵长枪说话的声音很大,连宗伟阳都听到了。宗伟阳原本铁青的脸越发阴沉了,能让赵长枪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这个白仁贵还真有水平!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