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脸上也有些严肃,心中不禁暗骂:“奶奶的,栽花种树,粉刷墙壁,栽个屁,种个吊来!有那些钱,为什么不替了李奶奶修一所新房子?”
鲍永年一边推开荆棘编成的院门,一边有些心痛的说道:“李奶奶今年八十三岁了,原来有两个儿子,但是都在越战中牺牲在了战场上。李奶奶原来的身子骨挺硬朗,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仍然能下地干活。但是前天忽然肚子疼,去县人民医院一查,竟然是胃肿瘤!他这种病情本来应该住院治疗,可是县医院实在挤不出床位,就连走廊都安不下,没办法,只能回家打点滴保守治疗。现在每天都肚子疼的死去活来。她的花生还是村两委的干部们帮她收回来的。唉,可怜老人这一辈子了。”
鲍永年说着话,走进院子,将院子里的花生用脚向两边推了一下,在院子里开辟出一条能下脚的小路,然后冲房门喊道:“李奶奶,李奶奶,县委书记和县长来看你了。”
房间里没有回音。
“嗯?怎么回事?”鲍永年嘀咕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之色,加快脚步走到房门前,推门进了屋子。
赵长枪跟在鲍永年的后面没说话,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阴沉,紧跟着鲍永年也进了屋子。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