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和他说起了杂耍,于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赵长枪,只听赵长枪阴测测的继续说道:“我最喜欢看玩蛇的杂技,我最佩服那些玩蛇人了,那些蛇从他们的嘴里慢慢的爬进去,直到只露出一个尾巴外面,然后玩蛇人再慢慢的将他们拉出来。还有更精彩的,他们能让一条小蛇从左边的耳朵爬进去,然后从右边的耳朵爬出来,实在是太刺激了。到现在我还非常怀念看那种杂耍的感觉。楚先生神通广大,我想对这个肯定也在行吧?说实话,我很想看到蛇是如何从你的左耳朵爬进去,然后从右耳朵爬出来的。”
楚飞鹰听着赵长枪阴测测的,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再想想一条蛇在他身体里面爬来爬去的样子,不禁脑袋发炸,浑身打哆嗦。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在岛国混社会的时候,更是杀人不眨眼,但是他最怕的就是蛇,别说看到蛇,就是听到蛇这个字眼,他就浑身难受,起鸡皮疙瘩子。
“赵长枪!你混蛋!你这是屈打成招,就算我承认了又能如何,事情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这样做纯粹是冤枉了好人,而放过了你真正的仇人!”楚飞鹰的情绪有些失控了,歇斯底里的冲赵长枪吼道。
赵长枪却没有理会他的叫喊,扭头冲赵玉山说道:“玉山哥,你去准备一下,最好是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