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家别被这个打人县长忽悠了!他打人还有理了?调查,调查他妈个蛋啊?这种事情还轮到我们调查吗?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护,调查来调查去,最后还不是我们老百姓吃亏?大家揍他狗日的!凭什么县长能打人,我们不能打人?”
“打他!”“揍死他!”“凭什么县长能打人,我们不能!”
死忠的话刚说完,人群中便传出许多附和声,毫无疑问,这些人也是左立的手下。这些人竟然一边大声怪吼,一边不断的将他们身前的人朝前推去,而前面的人经不住后面人的推搡,只能挤着更前面的人一起向前推进。
于是整个人群开始向前移动,向赵长枪挤压了过去,赵长枪却丝毫不为所动,渊渟岳峙一样挺立在县政府的大门中央,怒目看着这些闹事分子。
终于有人向赵长枪出手了,一根镐把忽然从人群中举起来,然后带着风声砸向赵长枪的脑门!
赵长枪却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一样,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凭粗壮的镐把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砰!”一声闷响,一道鲜血马上从赵长枪的脑袋上流了下来,赵长枪却连擦一下都没有,也没有动手去报复刚才将他脑袋开瓢的家伙,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凭鲜血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