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少刚浑身一哆嗦,情不自禁的跪在地上,他感到自己的裤裆里一阵温热,小便失禁了。他张了张了嘴,想再说几句告饶的话,但看看两边肃穆的人群,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也许他知道,此时此刻无论他怎么讨饶都已经是徒劳的。
“杨少刚,你不顾江湖规矩,追到医院将我的兄弟杀害,今天我用你的人头祭奠我的兄弟,你服还是不服!”赵长枪冷声问道。
死前审判,让成为祭品的人死的心服口服,这也是道上的规矩。
杨少刚低垂着头没有说话,此刻他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点点滴滴,想起了年迈的父母,千辛万苦将自己拉扯大,供自己上学,指望将来自己能学有所成,找个体面工作,他们脸上也光彩,可是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呢!现在他连为他们养老送终都做不到了!
为了钱,自己混迹街头,打打杀杀,甚至在校园里当起了冷面杀手,最后投靠了日本人的社团,成为了他们的附庸。
到现在,自己生命即将结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直到现在,他才忽然意识到,被他杀死的学生同样也有自己的父母,也有自己的亲人。自己将他杀死了,他的父母岂不同样难过?
赵长枪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