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舒听着阮乐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中的厌恶程度恨不得直接打死吴金。
原来这个吴金是阮家老家附近的邻居,读了些书,今年正要来考科举考试,他带着阮将军生前的一块玉佩说那是定亲的信物,还说要迎娶阮乐瑶,然后被翁御史直接轰了出去。
但是他不依不饶,将此事闹到了京兆府,说翁家言而无信,而京兆府尹觉得阮将军已经去世多年,具体定亲与否无从考证,而且就算是定亲了,若是其中一方不愿,自然不能强求,若是收了彩礼等另说。
吴金投诉无门,只好每天都在翁府面前讨要说服,倒是引得人尽皆知。
沈言舒问道:“翁大人就任由他这般?”
阮乐瑶说道:“揍了他一顿,然而他还说这么没皮没脸的,还说他若是死了,不用查也知道是因为翁府心虚才害死的他。”
沈言舒听着都觉得可气,这简直就是无赖一个。
都说人要脸树要皮,他这般纠缠简直就是没脸没皮的。
沈言舒说道:“既然他都这般不要脸,那么我们找机会教训教训他。”
阮乐瑶好奇地问道:“怎么教训?”
“我就不信他不怕死。”沈言舒说道,“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