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要说是他们了,就是问天本人也对自己体内的情况只是一知半解,待到洗去面部血迹的问天回来后,自然也问不出什么情况了,不过说到自己的阴寒是靠自己后天训练而来时,更是让福伯他们吃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纷纷瞪着突出的眼睛,看着问天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你的体质,真的是后天形成的吗?”凌正南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语气也差点结巴起来。
“是的。”问天望着窗外,目光有点飘远宁逸,脑海中又沉浸在过去三年那种每天在生与死之间苦苦挣扎的镜头,他的身躯被一阵兴奋的激情激的微微颤栗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起喜欢上那种感觉的呢?呵!好象是在那个水池里洗礼了一年后开始起吧,那种在承受着莫大痛苦折磨的同时,不断的尽情挣扎着,咆哮着,怒吼着。
全身的每一分力量都通过每一寸的肌肉淋漓尽致、毫不保留的发泄出来,那种难言的畅快,那种竭斯地理的疯狂,那种没有任何限制的发泄,那种不需要清醒理念的破坏,身体在石屑飞溅、山壁轰鸣中做着没有音乐、没有任何规律的疯狂之舞。
疯狂,疯狂,在疯狂,那个时间段,天与地之间只剩下令他沉醉的疯狂,令他畅快之极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