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但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每次都仿佛味如嚼蜡地吃了几口就转身往暗处去了。
他偷偷跟过去,发现她都吐掉了。
被撞见的时候,她也是淡定地扯开一抹笑:“伊卡,你害怕么?”
不知为何,他听懂了她的意思。
“不怕。”
她不会吃了他。
真正意义上的吃。
某天他在喂食小鼠的时候突然被咬了一口,她听到他的痛呼急匆匆地跑过来,挤出伤口上的血,然后用水清洗,最后是一种酒一样的液体冲洗,她在伤口上洒上了药粉包扎好。
“哪只?”
伊卡沉浸在心里突然涌现的特别的感觉之中,突然听到她的话有些迷糊,歪头看她。
她正色:“是哪只地鼠伤了你?”
他们所养的地鼠都是有标记的,伊卡还记得。
苏瑶竹抓起了被指认的那只‘罪鼠’,手指一动,那只小鼠便断气了。
用小刀剖开,待看见鲜红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露出一抹惊喜。
这说明那个药方确实有效,而且这才过去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染了瘟疫病毒的地鼠便痊愈了。
“最近这只笼子里可有什么异常?”她又问一直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