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好像也有听过，不过没怎么在意，冯家那会儿不收外人，我们这些人也听不到什么风声。”
……
听了那么一会儿，苏瑶竹突然问苏景：“你真的是体修吗？”
“算是吧。”声音有些含糊。
苏瑶竹皱眉。
苏景又放下一碗，看她，语气淡淡：“我是佛修，也要炼体。”
苏瑶竹黑线，见到他这一日来他可没少吃过一块肉，他若是不说，她都以为他是靠吃修行了。
他顿了顿，又神经兮兮起来：“我是佛修的事，姐姐可别告诉别人。”
她眼角抽搐，这说出去也没人信吧？
“我以为佛修都不吃肉，还会散尽钱财，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非也非也。还有，我不是把灵石都给姐姐你了吗？也算是行了善事。”
“……你先前说的是你的伙食费……”
他讪笑：“一样一样。姐姐养不起我，解了你的燃眉之急也算行善事了。”
她有说过要养他吗？
“你是禅宗的人？”
“不是。”
苏瑶竹有些无语，又想到这会儿禅宗还没有跻身上位，成为修仙界四宗之一，说不定是之前并不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