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不留情面了,秦程瑞胸口中了一招打破了法衣的防御,冲击力让他撞到了墙上,嘴角溢出鲜血。
他抹了血迹,却露出明朗的笑。
“大哥好厉害,咱们停手好不好,等我养好伤,下次还能和你对招吗?”
楠臻看了一眼苏瑶竹,她抓住他的手臂,笑了笑:“我还想去见前辈师叔,伤了这小子好像有些不大好,差不多就行了。”
不管当年如何,都已经过去了。
楠臻虽是收了手,却给了秦程瑞一个警告的眼神。
秦程瑞的笑僵住了,看了眼苏瑶竹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其实他只是想问,她这师弟是喜欢她吧?
“子母果已除,只是我……不记得前事,所以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在上山顶的路上,苏瑶竹对领路的秦程瑞说。
秦程瑞怔了一下,脚下不停。他本就没想提起的,是楠臻挑起了话题。
可能当年的事,在楠臻心中还是个梗,挥之不去。
山顶上冷风吹拂,这里有一处草屋,屋外有一棵老树,零星地开着淡黄色的小花,树下有一张藤椅,地上落了一地淡黄的花朵,分外好看。
“师父应该还在睡午觉,我去叫叫,先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