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不说这些!”刘礼在纸上写了‘师哥’二字,然后将之化了个叉,笑着问雪泽:“你能改这个称呼吗?叫他大师兄,不可以吗?”
雪泽面无表情,看向湖面。“这是师哥所嘱,我不能做主。这就如同你让我叫你百山,并没有其他意思!”
刘礼一愣,苦笑着点了点头,将纸和笔扔到一边。“你假如是这样想,那就随你吧!你写,写一万条都没关系!”
雪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青鸟湖,似乎又想起了昔日的那些争执。
刘礼起身要走,恼怒地踏着步子,走至亭子边沿也没听到雪泽有任何说辞。没有挽留,连叹息都没有,似乎她从未在意。这一刻,他感到心头很空,一种莫名其妙的空心腐化的苦楚。
“你没有话对我说吗?”刘礼厚着脸问了一句。
雪泽想了想,闭着眼睛说:“你今天情绪不宁,我改天再来找你!”
“改天?你有时间,我还没时间呢!”
“军国大事,重则需忙,那我就不打搅了!待我拟好,呈送给高大人,届时你再看看吧!”
刘礼深吸了一口吻,红着眼睛看了看雪泽,感到她孤寂的背影又可怜又可恨。“你…会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