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理所当然,简如约现在比不上以前,没有拒绝人的资本,更不能拿乔。
“那我就给大家当观众去!”
她扯了扯嘴角,说。
但当嘉尚的负责人和经理离开后,她慢慢的调到了队尾,倒不是她准备逃跑,只是她不想靠的段郁承太近。
有的人,霸道而具有侵略性,仅仅是靠近,就叫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走在最前面的段郁承目光不着痕迹的往后瞄了一眼,在看到简如约低垂的脑袋时,眸光一黯,闪过叫人难测的深沉。
下一秒,段郁承却慢吞吞的掉在了队尾。
在距离简如约一步的距离。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只要任何一方伸出手臂就能牵到对方的手,但他们谁也没有这么做。
简如约在餐桌上就喝了那一杯的白酒,这些年因为身体的缘故,她几乎没碰过酒,但一杯白酒对她而言远没有到喝醉的程度。
可现在,男人和她一步之遥,她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木质冷香,带着雨后的清冽,霸道的侵袭着她的嗅觉,麻痹着她的神经,叫她有些微醺。
本着对危险的预知,她有点不想去KTV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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