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堆放在门后。脸盆架子上边挂着几件换下来衣裤,也是有些时日的样子。其间还夹杂着几只几乎能够站立的袜子。
整个房间污秽难闻、凌乱不堪,倒是很符合一个独居单身男人的生活状态。唯一显得和整个房间氛围格格不入的,是东侧墙上挂着的一张大幅黑白艺术照。
金色的镜框约有60x80公分大小,擦拭的纤尘不染。
照片上的男人英俊儒雅,三七分头梳理得一丝不苟。一身笔挺的西装,双手拄着一根文明棍挺拔的站立着。嘴里叼着一根雕花烟斗,青色烟雾正在袅袅地升腾,迷离着那细长的双眸。嘴角勾起的一丝不羁笑容,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卓尔不群。
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这难道就是“遭雷劈”曹勒平?罗醒了饶有兴趣地端详着。
小套间的门口紧挨着味道弥漫的三屉桌。门是向里推的,推开后向左侧打开。此时的章小岭已然换上了一身整洁的白大褂儿,头上戴着一顶勘探灯,半蹲在小套间的地上,正神情专注地检查着尸体。没有抬头和罗醒了打招呼。
由于强光灯的照射,此时屋里感觉很是闷热。
这个套间儿很小,大概只有六平米多一点儿。陈设依然很简单,对着门口的是一张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