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敏锐和表露出来的淡然很违和。
“唉,是有点儿麻烦?”刘平叹了口气,尴尬的搓着双手,“我接到曹勒平邻居的报案电话后,就立刻赶了过来。当时楼道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还有好多胆儿大的都进屋里去看。我到了以后虽然进行了控制但效果不大,现场被搞得很混乱。。。”
“那怎么能怪你?虽然死人很可怕,但如果死的人是“遭雷劈”,大家就是再害怕也还是希望亲眼看一看。这是喜事,必须要确认一下才好。哈哈~”邵国维大笑着挥手,周围几人也是笑着点头附和。
“但毕竟是死人了,这是凶杀案。没有保护好现场会,给警方的侦破工作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有很大责任的啊?”刘平面带自责的边叹气边摇头。
这个刘平有问题。他的解释很合理,让人听着也很诚恳。但却在看似不经意间,将自己的责任划定到了可以被理解和接受的“非专业性的小错误”范畴。
想必他之前貌似不经意的观察警方的举措时,就已经想好了说辞。自己突然发问时他那一瞬间的愣神儿,也是故意表现出来的,用以遮掩自己已经有所准备的假象。
“凶杀案怎么都是麻烦,是麻烦就无所谓大小。您说呢?您不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