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陪着罗醒了,对眼前穿梭的人群兴趣缺缺。
“除了你在我身边令我也显得很突兀之外,目前一切都还不错。你怎么就不能换个造型?你看那边的几位大爷大妈,围在我们周边已经转了好几圈儿了。当今的老一辈儿革命群众,那警惕性依然是很高的。”章小岭还是早晨的那一套“大号环卫工人”的造型,自然是很吸引眼球的存在。罗醒了对此很满意,自己需要观察的对象都围拢在周围,的确省了自己很大的功夫。
“看来我的吸引力水平,依旧维持在一个很高的年龄层次。”章小岭对自己的存在价值恍若未觉。
档案已经还给薛姐了。罗醒了每天下午的课业也是师傅新近安排的,师傅交给他自己当年记录的一些笔记心得。但依旧没有完整的案件细节描述,只有零星的侦破过程中某些错误环节的事后总结。
眼看又要到周末了,罗醒了越发的感觉考试随时会开始。根据自己对师傅的了解和判断,师傅不会给自己过多的时间。那样的笨徒弟入不了李伯驹的法眼。
随着时间的迫近,罗醒了的紧张情绪越发的不可抑制。而且这种紧张地情绪已经开始影响到他的正常节奏和判断。他也曾尝试着加以控制或调节,但效果不大。
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