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星期天,所以罗醒了就延长了观察和学习的时间。一直耗到快中午了才往回走,他的观察范围已经从大爷的票友儿圈子延展到了合唱队以及周边一些遛鸟的小圈子。
观察的过程自然也是学习的过程。老人们的经验学识、阅历见闻混合着插科打诨、诙谐俚语使得罗醒了五迷三道、如醉如痴。
章胖子也耗得很晚。他现在和一群练太极、八卦的老爷子们打成一片。章胖子也时不时的下场比划几下,使得他们周围传来的笑声最频繁、也最大声。
回去的路上,章小岭和罗醒了依旧是东拉西扯的聊着。
“怎么样?我的亲和力令人嫉妒吧?我都不用融入,只要往那一站,大家就像潮水般向我涌来,瞬间将我淹没。”
“怎么?又要作诗?”罗醒了虽然对章胖子的脸皮厚度佩服不已,但依旧觉得目前还是难以适应。
“作诗有什么难?听哥哥我给你吟一段:啊!有一种伴侣叫过客,有一种知己叫非人;有一种思念叫诅咒,有一种过往叫悔恨。歪脖树啊歪脖树,你何时才能承受我的重?让我随你一起在风中飘荡。”
罗醒了看着一脸嘚瑟的章胖子,也只能是用无语表达敬仰。
“你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