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地阴戾地抽动。他甚至知道自己与妻子欢好时的狂躁和暴虐。不错,这和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唯唯诺诺的样子截然相反。
或许自己隐藏得并不好?但为什么这么多年却没有人发觉?自己隐藏得很好?那这个“Q先生”又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你习惯用胶带拴住你妻子的两根大拇指,背缚式。堵住嘴,用晾得80度左右的开水浇你妻子的下体。可是经过我的了解和观察,你并没有类似那方面的功能性障碍或其他的精神方面的疾病。”
“Q先生”讲这些细节的时候,即使从听筒中传递出的声音很机械,但张军依然能感觉到其中的平淡。就像是在说:你吃了吗?
他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在一根根地竖立。
他准时地、按部就班的依着“Q先生”的交待,敲门,讲话,然后转身离开。动作、语调虽然有些生硬但他并未感觉丝毫的紧张,因为他心里有更紧张的事情。
下楼时,他遇见了秦会计。一个风韵犹存地成熟女人。这一刻他才恍然发觉,所有的这一切也都在“Q先生”的计算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平静地回到家中。他没有回拨“Q先生”的电话。他有感觉他不大可能找到,也就不再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