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笑。
章小岭叹了口气。“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和“疯子”连屁都没闻见热的。也怨我没问清楚,穆姐接的案子根本没有凶杀现场。就是一个逃逸现场,害得哥哥我白高兴一场。”
罗醒了这次很配合地给了章胖子一个同情的眼神。
第二天早晨,罗兴了独自一人快速的完成了沏茶、浇花、擦皮鞋等系列工序。径直穿过公园,把茶杯交到师傅手中。师傅依旧和昨天一个打扮儿,只是亭子内多了一位老者。
见师傅没有介绍的意思,罗醒了就垂着首请示:“师傅如果没有其他的吩咐,那我就继续去看大爷和大妈了?”
李伯驹臊眉耷眼的没有说话,亭子里面却传出一声轻笑。
罗兴了来到半山腰的空地上,此时的人已经很多了。
罗醒了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了自己的第一个目标。空场中间的亭子里,有一伙儿正在唱京剧的票友。有七、八个人。吹拉弹唱、家伙锣鼓,行头髯口是样样儿齐全。这应该是这周围最为固定的一个小团体。
罗兴了快步穿过空地,走了进小亭子。脑海中回忆着《演员的自我修养》中有关情绪掌控的几点要素,在一只脚即将跨入小亭子的一刹那,脸上瞬间表现出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