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不长。办公桌底下有双皮鞋,你师傅不常穿但也要每天擦。”
“这活儿以前都是你干的?”罗醒了问。
“这活儿以前都是你那半拉师兄干,他出门不在的时候我干。傅主任去部里开会了,估计后天回来。以后嘛?这光荣的使命就交到你的手里了。好好干吧小同志。”章小岭的语调虽然轻松,但罗醒了却听出了其中的几丝不舍和些许遗憾。
“其实我也一直想拜老主任为师的。可老爷子总说我天赋有限,我的“北京普通话”也是为了拜师才练出来的。还自修了犯罪心理学和痕迹学,结果老爷子说我跑偏了。看来我也只能是干法医这行了。“
“那你当初是怎么选择法医这个行当的?”罗醒了善解人意的岔开话题。“对了,老师交待过,现在还不准我叫他师傅,只能叫老师。你再跟别人介绍的时候别说是徒弟,不好。”
“你傻啊?!”章小岭撇嘴。“老主任那是为了让你摆正位置。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李伯驹的徒弟”,这块儿金字招牌的真正含义。要是不认可,老主任介绍你的时候肯定会跟我嘱咐。再说也没时间了啊?老主任还有两年就退了。虽然肯定会返聘,但那也教不了你几年了。何况你还是老主任自己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