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驹忍着钻心的疼痛,将一只脚从钉板上拔起来。他紧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那样会分散师傅的注意力。
将拔出来的脚虚点在一旁的空地上,他快速的在地面扫了一眼,然后立刻收回视线继续保持戒备的状态。自己要抓捕的人还在附近,不能有些许的放松。
地面上是一个两尺见方的简易钉板,厚度约一寸左右。上面密密麻麻的钉满了钉子,露出寸许的锋芒。自己的另一只脚还嵌在上面,此时已经有些麻涨的感觉。
这个机关很简陋,只是摆放的位置很巧妙。自己从墙上跃下的瞬间,很自然的选择了较为平整的一处空地,以避开周围虽然不大却棱角分明的乱石。加之月色昏暗,也没有灯光,自己就如此轻易的中招了。
没有迟疑,李伯驹又猛的将另一只脚拔出。情况还不算严重,看来自己要追捕的那个人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迟滞自己的追击速度。李伯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初冬冰冷的空气使快速翕张的肺部猛的一紧,精神也是为之一振。
“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你跑不了的。”李伯驹蹒跚着脚步继续往前追去。脚底传来的阵阵刺痛,使得他的心绪也泛起了阵阵的焦躁。“明明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案子,怎么却演变成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