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师兄师姐待我如父如母,师姐莫要再说谢字。”
张夫人看着泣夜,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看了看老疯子,轻声说道:“请前辈为我夫君解毒。”
老疯子点了点头,拿出火折子点着了半截供蜡,放在一边,嘱咐泣夜两人将张德全扶好,将金针在火上烧过之后,一根一根插入了张德全周身的穴位,几十根金针插好,张德全的汗顿时就下来了。老疯子正色的嘱咐两人一句:“你们两个扶好,不要让他动,我要开始运功疗伤了。”又指着姜寒说:“你站远点看。”
说完盘腿坐下,两手运功不停点在张德全各处经脉穴道,每点几下张德全就喷出一口黑血,带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直到最后喷出的血变回了红色,老疯子这才收功起身。这时老疯子额角已经布满汗珠,浑身已经被汗湿透,看得出来消耗极大,看来这毒并不像他之前说的那么容易解。
老疯子站起身,伸手在身上摸啊摸,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酒葫芦,拔掉塞子就灌了几大口,笑骂道:“看来是太多年不活动了,这救人的本事落下了不少啊,这要是失手了还不让你们几个看了老子的笑话。”
这时张德全的脸已经有了一丝血色,他挣扎着开口道:“多谢前辈,咳咳,前辈大恩,永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