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做回人之后，他从来没有这样难为情过。
“什么？处男？”老太婆睁大了眼睛等着况复生，仿佛看到外星人一样。她压根儿不信。这样一个俊朗挺拔、气宇不凡的年轻人还会是个处。
“看什么看。老就是处男，有罪吗？”
“哦。没什么，看你还挺健壮的，一晚上应该能来个三四次吧。第一次兴奋点。给你五包吧。你要什么牌的？”
“这个还有牌吗？”
“这不废话吗？套套也是商品。是商品就有厂家，自然就有不同的牌。”
“那……那给我来名牌点的吧。这东西用劣质货可不太好。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套套居然还有名牌一说。”
老太婆从柜台里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方盒：“这是精装版的。一盒十个。一个四十块，三百八一盒。”
“那就要一盒吧。”
况复生掏出钱包付了钱，接过盒，想要仔细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名牌居然这么贵。当他看到盒侧面“红塔山”三个字的时候，暗自庆幸自己只抽大华。
“老板，这个怎么用的？”
“不是有说明书吗？”
“写的太简单了，我不是很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