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棉棉聚精会神地听到这里,突然双手捂住腮帮子,“啊”地叫了一声。
“棉棉怎么了?”徐随珠吓了一跳,以为她真患牙疼了。
下一秒,只见这小戏精软绵绵地倒在床上,闭着眼大喊:“妈妈快!棉棉抓住小恶魔惹!快撵它们出去!棉棉的牙齿城堡才不要招待它们!”
“……”
我是该配合你继续表演还是演视而不见?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听完故事就趴在枕头上呼呼睡着了。
徐随珠扶了扶额,拼命安慰自己:还小,才两岁零十个月,听不进道理也正常。
陆驰骁抱着玩累了的转转进来,确认了一下孩子妈的眼神:得,没搞定。
放好儿子,安慰地搂了搂孩子妈:“他们还小嘛,慢慢来。”
“还不都是你,她要糖你就给。”徐随珠白了眼猪队友,“明天开始,不许在口袋里放糖,再给她吃糖……晚上睡沙发去!”
“这么狠?”男人沉沉低笑,搂着她小声哄,“我也没动不动就给……好好好,以后我尽量不给……可她哭了咋办?”
“这就看你的能力了。”徐随珠白他一眼,“一哭就给糖,你想把闺女娇惯成霸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