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床铺换了一批新床垫,松松软软的,躺也好、坐也好都很舒服。茶几上铺着高雅的绣花桌旗,上头摆着一瓶能固定的插花——是徐随珠喜欢的七彩菊。
房车开到住院部楼下,吸引了诸多目光。
不认识房车的,还当这是医院里的救护车呢。
认出是房车且知道是来接徐随珠的杨建莉,跟一众医生、护士啧叹道:“壕还是咱们徐老师壕啊!”
“和徐老师一比,408那个惨得就像地里遗弃的小白菜……”
“那家是真过分,重男轻女到这个地步的,我还真没见过。”
“谁说不是呢!话说女方娘家怎么也没来个人替她出头?换做我妈,早嗷地一声杀过来了,谁敢作贱我,我妈第一个不放过。”
“没听口音是外地的么,据说是大学毕业应聘到县一中的,可能娘家离得远,不方便吧。也可能瞒着娘家那边。所以说,找对象一定要擦亮眼啊。”
毛盛洁单手抱着裹着襁褓的女儿,另一手揽着大包小包,一路楼梯下来,袋子里的盆盆罐罐因撞击而发出哐啷的响声,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些目光大都以同情为主,大概很少见到像她这么可怜的产妇吧,不仅住院时没人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