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女俩临别哭了一场。
哭完,赵文欣一抹眼泪,拎起行李、抱起女儿,坚定地望向远方:
虽然不确定转职这个决定正确与否,但就目前来说,是对她和女儿最大的保护。
继续在原单位待下去,不仅天天要面临前婆婆闹了一场以后同事们在她背后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心情差到抑郁,女儿都快自闭了。
赵文欣带着女儿毅然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一路上,她心里不是没有忐忑。
不知道新单位是怎样的环境?新单位的同事们会接受她这样的离婚女人吗?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她吗?会对丫丫释放善意吗?
就这样,心情恍惚地到达了余浦站。
一下火车,不知是心思重晚上没睡好还是烈日炎炎晒得人头晕眼花,总之一瞬间袭来的晕眩,让她差点摔倒。
还是旁边的路人,有力的胳膊撑住了她。
“没事吧同志?”
“啊?没事。”赵文欣连忙稳住自己,紧了紧怀里的闺女,偏头向扶了她一把的路人道谢。
明淞点了一下头:“没事就好。你是出站吗?要帮忙吗?”
“谢谢,不用了。”赵文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