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棉花糖的棉,一听是不是就暖融融、甜丝丝的?贴心呀!暖到了心里呀!老二那臭小子哪里想得出这么温馨的小名,我和你伯伯起的。”陆夫人嘚瑟道,“随随这胎,我估摸着十有八|九是闺女,除了刚怀上那阵子反应稍微大了点,适应以后多乖呀,瞧瞧,一点都不折腾,胃口也好起来了不是?哪像我怀老二的时候,从怀上到分娩,就没怎么安生过。头几个月是吐,那可比随随严重多了,吐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抱着痰盂不能撒手的地步;中间几个月吐是不是吐了,挑食,闻不得牛羊的膻味鱼的腥味,吃不了海鲜、一吃就过敏。只能天天蔬菜、鸡蛋,吃的我脸都菜色了,好不容易熬到后几个月,得,脐带绕颈了,大夫让我爬楼梯矫正。你们想想,挺着个大肚子本生就够不容易的了,还让我每天爬楼。家里那会儿还是老陆单位分的平房小院子,哪有什么楼梯可爬,只好每天坐老陆的自行车,去他单位的四层主楼爬。哎哟喂,到生那天,我真的是痛哭涕零啊,终于卸货了……”
“哈哈哈哈……”林玉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同情道,“伯母,没想到骁哥在肚子里时这么能折腾啊,真是辛苦你了!”
“何止肚子里的时候,生出来也没见得多乖,学会走路那会儿是猫憎狗嫌,再大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