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骁趁势加深了这个吻,末了说:“那中午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必须的!”
男人这才高高兴兴地出门上工。
(陆大佬:“……”哪儿看出他高兴了?
——这个不重要!
反正在徐老师看来:男人和孩子一样需要哄,哄高兴了什么都好。)
等包子爹走后,她先把房间收拾了一遍。要住半个月呢,不同于通行的跟团游——住一晚就得换个地方,跟打游击似的,这有点像短租房,半个月里,这里就是家,不收拾得干净点,心情都跟着不好了。
昨天上船,她还把包子爹办公室里的两盆绿植抱上来了——一盆君子兰、一盆红掌,都是需要隔三差五浇浇水的。
平时出差有小周照顾,这次小周也跟来了,这两盆又不像仙人掌、绿萝、吊兰之类的抗旱,徐随珠担心半个月不浇水回来枯萎了,趁包子爹整队讲话,和小周一人一盆抱上了船。
等他发现时,船已经开了,反对也没用。
徐随珠哼着歌,给花浇了水,还把它们放到了窗台上。
这两种花都是半喜阴、半喜阳的植株,惧怕正午的烈阳,但喜欢早上、傍晚的阳光。跟人一样,适当的晒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