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金莉萍却不以为然:“有家室又怎么样?结了不能离吗?有孩子又怎样?判给女方不就好了!反正我就是喜欢他这一挂的!咱们单位单身汉是多,可哪个有他帅?有他出色?我金莉萍要么不找,要找就找人中龙凤!”
是以,年会期间,金莉萍的视线一直追着陆驰骁打转。
会餐时,还有意无意地制造各种能和他接触的机会。
陆驰骁多敏锐的五感啊,觉察到这一情状,皱了皱眉,立马推掉了不必要的会餐,没得让他犯恶心。
实在推不掉的就尽可能地和领导坐一块儿。金莉萍再大胆,不至于没脑子到下领导面子。
而年会一结束,他就回了余浦。
其他人一年难得去趟海城,开完会往往还要多待两天,陆驰骁可没那兴致。出差这几天就够想老婆、孩子的了,想玩不能另找时间带家人一块儿来么。
也得亏述职报告一年才一次,除非情况特殊(譬如上回发现油田)需要立即面当面地向领导汇报,一般不需要经常跑总部。
但万万没想到,这次考察活动,总部竟然整了个督导组出来。金利年又恰好是他这一船的督导组组长,不由得让陆大佬眯起眼,联想到了阴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