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眯眼瞧着蔚蓝、高远的天空,耳畔不时传来海鸟“欧欧”的叫声,徐铁军总感觉像是生活在梦境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像在做梦的呢?
在孤岛上和女儿一家相遇的那一刻?
回到峡湾后在福聚岛陪外孙玩、在福灵岛无忧无虑建造树屋?
还是托女儿女婿的福到处游山玩水?
亦或是,娶到了那美得像妈祖祖娘娘的女人为妻;并且,和她有了孩子?
如果是梦,但愿此生都不要醒!
……
徐随珠把曲太太提起的那个话题说给包子爹听:
“你说,家里添个弟弟或妹妹,我高兴都来不及,他们怎么会觉得我会因此拈酸吃醋呢?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我自己儿子都七岁了好伐!”
陆驰骁正在台灯下给儿子粘冰棍棒飞机,闻言,胶水一丢,长臂一够,把孩子妈拉到怀里:“不气,气大伤身。”
“我没生气,我就是想不通,他们怎么会觉得我会不舒服、会跟一个……现在还没豆芽大的小家伙置气呢?”徐随珠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当妈的都会这样的嘛。好比你我现在要是再生一个,你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