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侄女当年的支持,又或者支持了自己俩口子没听取,说不定就没有承包渔场,没承包哪来的好生活?和她家一样曾是集体渔场双职工的人家,在渔场改制后因为舍不得那份承包费从而放弃了承包,如今不是在侄女的岛上打工,就是在乡办厂挣那微薄的计件工资。
所以说,自家的福运,很多来自侄女。
徐秀媛掸干净匾额,来到供奉财神的佛龛前,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又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盼着丈夫和儿子出海早点回来。
“姑。”徐随珠小俩口相携进屋,见她姑站在佛龛前出神,上前挽住她胳膊问,“在想姑父呀?”
“谁想他了!”徐秀媛老脸一红,轻啐道,“我就是惦记我儿子。”
“是是是!”徐随珠笑吟吟的,没戳穿姑姑的死鸭子嘴硬,“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回来了。”
“可不是嘛,都一个月了,跑再远也该回来了。”
“建兵娘!建兵娘!”
徐秀媛话音刚落,屋外传来隔壁渔场那渔场主粗犷的嗓音:“你们家渔船回来了!几分钟前刚靠岸……”
徐秀媛咻地窜了出去:“回来了?好好好,我这就去……”
徐随珠和包子爹惊喜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