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联系吗?”其中一个学生家长问。
“陈四海?”徐随珠一阵纳闷。她不认识啊。
“就上次在烧饼铺门口拉着你说话那个嘛。她爹就是陈四海,家里打竹篾的。”学生家长四下看了看,压低嗓门透露了一个无意中听来的小道消息,“前两天我经过她家门口,听到屋里头娘俩个在吵架,她娘催她回去,说泼出去的水,没道理在娘家一住这么久的,尤其是两手空空光人回来的那种。她带着哭腔嚷嚷着不回去,说想离婚。啧!”
“后来呢?”问的不是徐随珠,是和她一起的另外一个家长。
“后来我就走了,哪好意思蹲人家窗台前偷听。”
“你都听一半了,不听听完多难受?”
“没听完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陈家小女儿在婆家肯定过得不怎么顺心,要不能两手空空回娘家?搁我我也离!陈四海的婆娘就是好面子,唯恐婆家追过来闹,弄得人尽皆知的抬不起头。可面子重要还是女儿后半辈子日子重要?要是真不顺心,趁现在没孩子,赶紧离了才是正事!”
“唉,你又知道真相了?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谁晓得是不是她说的那样。哎呀时间不早了,我还要买菜去!不跟你们聊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