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你不服都不行。”
她能说什么?
揣上取钱的家伙,先是跑了趟银行,又跑了趟邮局,如数给陆大少汇了过去。
那边,陆驰凛收到钱后,按徐随珠说的,开了户、买了她要求的万K和发Z。
陈俊庭还问他为什么不买原Y,最近很多股民都纷纷来补仓原Y,这股势头相当不错啊。
发Z和万K,虽然比较稳健,但平稳得像存银行,不由替陆大少可惜。这么多钱呢!
尽管和后世比,十几万委实算不上什么,但在九零年、又是在深交所开业初期、交易额寥寥的冷清状态下,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对股票不懂,相反,我弟媳妇对股票有点研究,这钱大部分是她的,我充其量就是个操盘手。”陆大少没有不懂装懂,反而据实已告。
陈俊庭听他这么讲,更感激了。
“兄弟,多谢你了!”出于感激,邀陆驰凛上家里吃饭。
陈家这几年因为给女儿看病,支出大、不得不紧衣缩食,但一家人相亲相爱。
陈俊庭的妹妹原本有机会上大学的,志愿都录取了,却在高中毕业后毅然选择工作,下班就回家帮忙洗衣、做饭、陪侄女做康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