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死鱼?病死的鱼?”
“是啊……”
顺嘴接了一句的陈满金,意识到有人在搭话,吓得一个哆嗦,正想偷溜,被人兜头一拳。
“哎哟喂!”
他疼得嗷嗷叫。
还没看清楚揍他的人是谁,就被套了麻袋,随即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痛打。
“说!你为什么要往我家渔场扔死鱼?”
陈满金被揍了个眼冒金星,正想喊“救命”,听人这么问,反应过来了:“好哇!敢情你们是装的!其实都知道是不是?有鱼感染得病了是不是?那些记者被你们忽悠了?还是买通了?嗷——救、救命——”
“叫什么叫!害人的时候咋没想过东窗事发会被揍?”小高气不过,在林建兵揍完后,上前狠狠踹了两脚。
他和大高都快内疚死了,即便林老板一家信任他们,没把病鱼的事怪到他们头上,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人使坏,总归难辞其咎。
大高话不多,一贯奉行实干,撸高袖子,上前一托、一举、再一扛,连人带麻袋扛上肩膀,走到岸边一把扔进了小机船。
麻袋里传出“嗷嗷”的吃痛声。
林建兵无比崇拜地看着大